Monday, February 6, 2012

今天回到學校時,Rita看見我走過來已經站起來說:你啊,今天連水也不要飲了。我瞟了她一眼。
再將故事說給她和Crystal聽后,兩人都不約而同地叫我今晚打給你再道歉。而Rita更興致勃勃地于數學堂上和我練習打電話的對白。我們衡量了兩個可能性-----你很生氣和你不生氣。
如果可以道歉一早就道啦。我應該在你上樓前扯住你衣服和你說的。可惜自尊心作崇(原來我在你面前還有自尊心)開不了口。你說我站在這裡幾分鐘也不說話,實在是浪費時間。其實我連口都開不了。

到後來我先知道原來我獨自走在皇后大道西時眼淚水涌出來的原因。
原因就是我沒有我要做的三件事。而最後一樣是一定一定一定一定要做的,但亦因為自尊心在扯下扯下所以不了了之。

我昨天晚上和我Mother鬧大交。我于現實和理想的爆炸性衝突下大說:我中意藝術!我用藝術來作自己的職業和興趣是錯的嗎?!

後來,我攤在床上。我想同你講今晚發生了什麽事。原來每次我看了一本書,一套電影,一首歌,有一個想法,與某某某吵架,有煩惱、失落、興奮,第一個想與分享給的是你。
你還是很很很很很很很很很很很很很很很很很很很很很很很很生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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